44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文学巴士 www.wx84.c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却说梅鹤鸣跟陈子丰周存守孙元善几个在前头明厅里吃酒,让人去明月楼接了几个粉,头来唱曲递酒取乐子,旁的还好,只其中一个乃是伴香嫡亲的妹子,姿色上比伴香逊些,难为倒是生了一副好嗓儿,学了一手的好琵琶。

    老鸨儿,依着伴香取了名儿叫伴琴,惯会打扮讨巧,如今这都快进腊月的天儿,便是这明厅中燃了炭火,到底不是春夏,旁的人便是穿的少些也是纱夹袄裙,偏她穿的格外轻薄,月白里子银红绉纱袄,下头白碾光绢儿的挑线裙,裙边儿镶了一圈儿银红素缎,裙摆下一双小巧金莲套着大红白缎绣花鞋,抱着琵琶且歌且舞,身轻腰软,比她姐更多了几分妖娆风情。

    只见她款摆腰肢,微抬*,几人才瞧见了裙底风光,被孙元善一把扯到怀里去,顺着她脚下绣鞋绫袜便摸了一把,却是光,溜,溜的*儿。不禁笑道:“这样儿的天,里头怎的连个裤儿都不穿,难道不觉的冷,且吃盏酒暖暖吧!省得冻坏了,爷心疼的慌。”抬手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酒递给她,伴琴接了吃下,被孙元善按住在她身上揉了几把。

    还是陈子丰道:“你倒是自己乐的欢,只这会儿且放了她去,让她好生弹唱几首,也省得我几个耳朵得了闲,净瞧着你俩眉来眼去的,算怎回事。”

    那孙元善听了,放开伴琴,不怀好意的推了她一把道:“可见他是你正经姐夫,深恐你这小姨子吃了我的亏,怕不是除了你姐姐,也惦记着你的账了,竟吃起味来,快过去,亲一个,也好堵住你姐夫的嘴。”

    那伴琴倒是真靠过去,红唇凑上在陈子丰脸亲了一下,陈子丰也嬉笑着摸了一把道:“你这丫头不会瞧脸色,光顾着我们几个客,倒把正经的主子给怠慢了,依着我的话,赶紧过去,好生递上一盏酒,也算赔个情。”说着往梅鹤鸣哪儿努努嘴。

    伴琴知道这是陈子丰瞧着她姐的情份指拨与她呢,哪有不明白的,斟满一盏酒,摇晃晃的过去,递到梅鹤鸣跟前,软糯糯的道:“奴年纪小,席上的事经的少,公子且恕了奴的不周之罪吧!”

    眸含□,点滴滴水盈盈的望着梅鹤鸣,微微俯身,襟口微松,露出雪,白胸,脯里两只浑,圆,坚,挺的ru儿,撑开绿绫肚,兜,落在梅鹤鸣眼里,勾人非常。

    这几日宛娘的身上不便,梅鹤鸣已是素净了几晚,这会儿倒真被这伴琴勾起些火气,吃了她手里的酒,一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揉了她的nai子一把道:“你是伴香的妹子今年多大了跟了人不曾”

    这伴琴一听,心里不禁大喜,当初姐姐那等姿色都没得梅公子梳拢,若是她得了,在明月楼里还不拔了头筹。

    想到此,越发身娇体软的靠在梅鹤鸣怀里道:“奴比姐姐小上一岁,今年正好十四,娘原说还小些,便没得人梳拢。”

    梅鹤鸣的手探到她的裙下去摸了摸调笑道:“我瞧你娘倒是不知自己女儿的心思,这姑娘大了,哪还能留到住,这春心不早动起来,大冬天而连裤儿都脱了,想是痒痒的不成了,爷做个好事,梳拢了你可好?”

    陈子丰几人对看一眼,均笑道:“这倒是大好事,这就让人给明月楼里的老鸨子送了信儿去,今儿晚上,便留下她做成好事。”

    那伴琴喜的身子都有些发颤儿,玉手又捧了一盏酒递到梅鹤鸣唇边上:“奴谢公子垂怜,定好好侍奉公子。”

    梅鹤鸣揉搓了她几下道:“这会儿好早呢,等散了席爷,好好怜你一番。”陈子丰几人惯会瞧眼色,一见这光景,再瞧天色也渐暗下来,闹了也将一日,忙一个个起身告辞走了。

    梅鹤鸣这才让人收拾残席,搂着伴琴进了前头书房院内,吩咐备了香汤,着一个婆子服侍着伴琴去沐浴,他自己进了书房,把随喜儿唤到跟前来,道:“你遣个婆子去后头问问奶奶今儿做什么了?这就来回我知道。”

    随喜儿一愣,瞅了那边儿屋一眼,心话儿瞧爷这口气,难不成是怕奶奶知道这事儿,巴巴的让自己去探风,自然不敢违逆,使了婆子去后头问了,进来跟爷回道:“奶奶今儿去花园里逛了一个时辰,吃了晌午饭,睡了一觉,这会儿正在屋里做针线活儿呢。”

    梅鹤鸣听了,点点头小声道:“今儿这事儿,不可传到你奶奶耳里,谁传出去,爷打断了他的腿儿,去吧!”

    随喜儿出来抹了把汗,心里也真纳闷,爷如今这图啥啊,怎的叫个粉,头侍奉还非瞒着,便是奶奶知道了能怎么着啊!

    其实梅鹤鸣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往常梳拢个粉,头什么的也不算个事,便是他正经的原配妻子没死的时候,他也没这样过,谁还能管的了他,再说,宛娘平日根本不问他这些事,更遑论吃味,可梅鹤鸣心里隐约就有个念头,这些事还是不让宛娘知道的好,如今两人刚顺遂了些,他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今儿若不是伴琴格外勾火,也不会兴起梳拢她的心思,正想着,帘子打起,伴琴已收拾妥当的走了进来,梅鹤鸣抬眼一瞧,只见这会儿越发穿的少,身上只着了一件大红薄纱衫裙儿,隔着灯光透出里头春光,竟是一丝儿布料都没了,露出雪白白一对ru儿,光,溜,溜两条腿儿,黑郁,郁一丛芳草尽收眼底。

    梅鹤鸣暗道这伴琴别看姿色寻常些,倒是个天生浪,荡的尤,物,更勾起了yin兴,冲她招招手,伴琴扭腰摆胯的走过来,梅鹤鸣搂在怀里先亲了个嘴,按在炕上便剥了她身上的衣裳,就着桌上灯光,细细瞧了瞧她的身子,兴致却有些缓下来,隔着纱还好,这么瞧,倒是远远比不得他的宛娘,一身肌肤雪白透亮,仿似玉雕的白羊一般,这伴琴却有些落了下乘。

    又一想宛娘性子腼腆,没逢干事都是自己好话儿哄着,强着,别说花样儿,就是稍微用些力气,她就一叠声的喊疼,弄的梅鹤鸣倒万千的小心起来,如今这伴琴却不是宛娘,梅鹤鸣一股子邪火窜上来,发狠的揉,搓起来,哪还会惜香怜玉,一对玉ru被梅鹤鸣捏的生疼,伴琴却不敢逆着,小嘴里还哼哼唧唧lang叫着,助兴。

    梅鹤鸣把她按在炕上,自己却立在地上,扯住伴琴两条玉,腿,大大劈,开,也不脱衣裳,直撩起衣摆,褪了裤儿去,露出胯,下那硬邦邦物事,便要入进去,忽听窗外随喜儿急喊了一声:“奶奶,奶奶,您怎的到前头来了……”

    梅鹤鸣身上一僵,哪还顾得上干这事,忙把裤子提起来还没系上汗巾子,就见帘子唰的一下被扯开,却是宛娘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宛娘今儿在花园里瞧见王青的银镯,联系这两丫头刚头的话,不禁连着打了几个寒颤,思及前后,才想明白,以梅鹤鸣这厮的恶毒心肠,怎会放过王青,自己太傻了,便是表面上放了他,暗地里不定使了什么阴险手段加害,这镯子是王青娘亲遗物,看的甚重,轻易不会离身,如今却落在梅府的小厮手里,且转赠了相好的丫头,宛娘只觉遍体生寒,她都不敢想下去。

    一瞬间,宛娘脑子里转了数个念头,最终暗暗咬咬牙,梅鹤鸣变着法儿的不让她过顺心日子,那她还忍个屁,就豁出去,谁也别想好,大不了就是一死,说不定就彻底解脱了。

    低头看这两个丫头吓的脸儿都白了,摆摆手道:“你们去吧!今儿只当没瞧见我。”两个丫头还以为这次必死无疑了,毕竟在后头嚼说了她,不想倒饶了她俩,哪还敢在这儿呆着,磕了头爬起来就跑了。

    宛娘等小云回来,便回了屋,也不动声色,该怎样还怎样,却暗暗想着,该怎生闹梅鹤鸣个不开交,这事儿宛娘想过了,便是她问到梅鹤鸣鼻子上,也没用,他若害了王青,自己也不可能杀了他,给王青报仇,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却要想法儿闹的梅鹤鸣烦腻了她才好,如今自己也不是他的妻妾,便是恼上来,不是死就是散伙,若把她赶出去才好,也落得自在,强过在这男人身边忍辱过活,却也不能无来由,且要寻个妥帖的借口才好大闹。

    正琢磨着,忽听外间里吴婆子跟人说话,等吴婆子进来,她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适才是谁?”吴婆子道:“是前头爷书房外粗使的婆子,不知怎的今儿使进了内宅来,问奶奶都做了些什么,真真怪事。”

    宛娘眼珠转了转问道:“前头的酒席可散了?”吴婆子道:“听说散了会儿子了。”宛娘暗暗点头,平日这个时辰,梅鹤鸣早颠颠儿的跑回来了,今儿却连个影儿都不见,还巴巴的让人弄了婆子来问她做什么,不用说,定是在前头干什么好事呢,他倒过的快活。

    宛娘越想越恨,起身站起来道:“我去前头瞧瞧。”吴婆子先是一愣,过后倒颇有些欣慰,心说,爷的心思也没全白费,这还是上了些心,知道惦记着了,便也不拦着,仍叫小云跟着她去了。

    宛娘多了心眼儿,没从前头走,绕到后边,到了书房院后的角门,估摸也没人敢胡乱走动,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有,宛娘直接就进去了,走几步便是廊子,已听见窗子里女子yin浪的叫声,越发恶心起来,疾走几步冲过去。

    随喜儿一见她,唬的魂儿都飞了,忙扬声叫了一声,宛娘已经闯了进去,小脸儿素着,一副气势汹汹要吵闹的架势,倒真像换了个人一般……